18
Lisa 遠遠看見Sheetal 化妝好了之後，帥氣的模樣。
白色且寬鬆的線條襯衫，鬆垮垮的黑色西裝褲，深褐色的帽子，黑而卷猶如黑人的長卷髮，都讓矮小的她，看起來更小。
眉宇間英氣凌然，氣魄逼人，簡直讓人無法忽視。站在太陽底下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她看得心曠神怡……砰然心跳。
不知怎的，回過神時，已站在她的身前。她猛然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又來到了她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她的身邊。
一時不留意，勾到了不知什麽儀器的電線，險些跌倒！
好在她本身的平衡能力一流，才能很快地平衡住失去的重心，不慌不亂地又站好。
一抬起眼睛，看見Sheetal 緊張的神色，眼明手快地站在很靠近她的 地方，似乎準備好萬一她真的跌倒，接住她。
早知道就跌倒好了。
「不好意思……」她勉強自己露出微笑，要不然大家都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我沒有跌成功。」
Sheetal 皺著眉頭，吸了口氣，讓呼吸變得逐漸平穩。「你要小心些。」她指著她的肚子。「你現在是孕婦。」肯定是她不習慣這個裝扮，所以連走路都不平衡吧。
側過頭想了想，唉，還是先讓她坐著好了。
「來，這裡。」她扶著她，走到椅子那兒，然後逼她在她專屬的椅子上坐下。
「我又不是真的孕婦。」她抿著嘴，皺著眉頭，不停地抗議。
Sheetal 壓著大腿，半蹲半跪地蹲在她的身旁，問她：「找我什麽事嗎？」還是速戰速決好了。
Lisa 這才想起本來只是希望遠遠地觀望……現在卻……「我是想說，你要不要先彩排？因為我沒事做，然後你也沒事做，然後Shamim 又很忙，要不要我們先彩排好了？」
「Hmm......」她注意著她臉上每一個變化的表情，想都不想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撒謊。「我和David (Jacob) 說好了先和他彩排的。」
「哦，是嗎？」她看起來很失落。「那我先回去吧。不打擾你了。」然後她接著她的臂力，站了起來。
Sheetal 沉默地看著她因為棉花而鼓起的腹部。
真是讓人討厭的一團棉花！又厚又重！
「怎麼了？」她受不了和她之間的沉靜，打斷她的沉默。
Sheetal 的臉上，漾起了甜蜜的笑容。「我在想，以後你懷孕的樣子，應該也是這樣吧。很美。」
突如其來的讚美，讓她的臉頰泛起了粉紅色的暈。「什麽？」
「你懷孕的樣子很美。」她毫不吝嗇地給予讚美。「以後你的孩子一定會長得和你一樣。有綠色的眼睛，白皙的肌膚，還有美麗的笑容。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會長得和你一樣，那麼地美麗。我是這樣覺得的。」她看起來不似在信口開河，目光堅定，語氣誠懇，她是真的在祝福她。
說起來感傷。她懷孕的時候，她無法得見。而她，也不會在她身旁。
「Sheetal......」她凝視她的眼睛。那一天陽光沒有很猛烈。太陽躲在云後面，天氣陰涼的，光線不夠。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為何Sheetal 的眼睛……看起來……是那麼的痛苦，那麼的絕望？
那一刻，她忘了她們是如何分開的。那一刻，她忘了Sheetal 是怎麼拋棄她的。
更遑論她對她說過的惡毒的話，她完全不記得了。
「那麼……Sheetal, 我生產的那一天，你要在我身旁，和我一起見證我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好像你形容的。」
婦女生產的時候，通常只有一個人可以在產房。
那是丈夫的權力。
然後，Sheetal 笑了。
光線走進了她的眼睛，反射她灰藍色的瞳孔，那一刻，Lisa 感覺到那一潭深邃的蘇格蘭湖湖水，被走出雲層的太陽，完全籠罩。
灰藍的湖水反射陽光，湖面一片波光粼粼。
那是她現在的感受。
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深刻。
仿佛她就置身于蘇格蘭，而不是南非。
因為，她的唇角在笑著，她的眼睛在笑著。
Sheetal 在笑。她是真的因為開心，在笑著。
對幸福，又有了新的解譯。
原來，幸福可以那麼地簡單。只是看著她笑，她的嘴角，都會忍不住上揚。
幸福。
「那麼先讓我感受一下嬰兒在媽媽肚子的時候的感覺。」Sheetal 難得配合她。指著她的腹部，她問她，可以摸摸看嗎？
「好啊。」Lisa 亦笑得溫柔。
然後Sheetal 又讓她坐下，然後自己跪著，耳朵貼附在她的「肚皮」上，沉默且認真地，在聽著她肚子里的聲音。
像是裡頭，真的住著Baby.
Lisa 低著頭，凝視她貼在她的肚皮上，專心傾聽Baby 聲音的她，手，忍不住撫上她的髪。
而Sheetal, 則因為她的撫摸，更貼近她。
然後她們，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跪著，不理眾人的目光，這樣依偎著彼此。
有那幾分鐘，片場是沉默的。大家不約而同的，凝視著她倆。偶有人閉上眼睛，感受這溫馨、甜蜜的片刻。
那一天，片場是在寧靜、溫馨的氣氛下，進行拍攝。
《待續》
二更。今晚不會再更。
巴西 VS 荷蘭 wor
你們expect 我什麽？
是吧？~
呵呵~~
BTW~ 你們再跟我說“虐”，我絕對會，肯定會，發飈。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